現在,所有的品牌都在不斷從過去汲取經驗發(fā)展現在——至少因為那些歷史是靈感的來源。Gucci 9月將在佛羅倫薩開一個專用的博物館?,F任設計師Frida Giannini說這個博物館將是在一個15世紀的建筑里,那里以前是她的辦公室。博物館將“融合時尚與藝術”。
值得注意的是,意大利大師Giorgio Armani 2000年在紐約Solomon R. Guggenheim 博物館的展覽引起了爭議,因為設計師就是服裝的捐獻者。巴黎Les Arts Décoratifs首席藝術館長看到這個展覽就是“改變現狀”的一個例子。
“Balenciaga and Spain”展最近在舊金山de Young Museum(德揚博物館)閉幕。編輯Hamish Bowles負責策展,他去過現任Balenciaga設計師Nicolas Ghesquière用過的檔案室。但作為舊金山博物館的客席策展人,他與博物館的檔案人員及其他出借服裝的人一起辦展。
正如Bowles先生所投入的那樣,各方面的努力都用于重振過去,并提供“沖擊視覺的熱情”,由此提出一個簡單的問題:時尚展覽要展出什么?
其中隱含的問題是:誰將成為星火相傳的人,尤其對于還活著的設計師來說?一個獨立的博物館館長應采取客觀的參與,還是與設計師協同工作?公司舉辦一場展覽是否能被認為是客觀的?
Victoria和 Albert博物館資深時尚策展人Claire Wilcox講述了她一生舉辦展覽的經驗,并說她讓自己采取傳統的方法進行“多年的研究”。因為博物館重視藝術品和手工藝品,策展人同樣需要參與紡織品的保護和在這一領域里的創(chuàng)新。她還注重目錄和網上獲取的圖片,這是因為她在與“世界上最美妙的收藏”打交道,她開始“理解設計詞匯中的含義”。
相比之下,由Wilcox女士在2007年策劃的“時裝的黃金時代”,展覽從歷史的角度,提出了一個技術點——V&A公關策劃主任Damien Whitmore說,博物館需要承擔一部分責任。
Whitmore先生說“我們的重點是策劃,因為我們展出的產品系列是多種多樣的。”他已經在世界各地舉辦過100個各種大小的展覽了。
贊助這方面是微妙的。因為博物館缺少資金,幾乎大多數時尚展覽都會引入一些外部投資。Saillard先生甚至對贊助商感到沮喪——時尚界或藝術界——總是同樣被大博物館所吸引,即使博物館創(chuàng)作團隊做著研究,但這些有錢的品牌也不會嘗試資助博物館。另館長的懊惱是,像LVMH集團和PPR這樣的奢侈品集團就投資當代藝術項目,而非時尚博物館。
在Montreal,Bondil女士堅持“博物館不是一個陳列柜。”
她說:“獨立有時是昂貴的,但自由是無價的。我討厭'大片'這個詞。如果把我們與電影比較,我們屬于獨立的環(huán)節(jié)——而不是好萊塢的一部分。回想第一次在舊金山舉辦的Saint Laurent展覽,我堅持要有獨立的策展人和專家。在我的印象中,不能相信沒有獨立前景的展覽還是一個活躍的商業(yè)品牌。”
雖然Bondil女士在尋找資金并主要策劃當代藝術展覽——而不僅僅是時尚,作為一個復雜的課題,Antwerp(安特衛(wèi)普)MoMu主任 Debo女士拒絕把贊助作為一個道德問題看待。
Debo 女士說:“我認為沒有問題。這主要歸結為如何協作。有時媒體都太多疑了,認為博物館不能決定什么。重要的是如何運用協作和如何達成意見一致。”
然而,很難想象是如何給予深刻、批判性的評價,這些評價可能會在給予贊助的品牌策劃的一場展覽中出現——例如,幾年里最有創(chuàng)意的著名設計師之后就被超越了。
巴黎Musée Bourdelle(布德爾博物館)的The Madame Grès exhibition(葛蕾夫人展覽)(展覽持續(xù)到8月28日)倍受贊譽。Palais Galliera museum(加列拉宮殿博物館)的創(chuàng)意總監(jiān)Olivier Saillard創(chuàng)造了一種服裝與雕塑對話的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