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子熱”來得快去得也快
當Agyness Deyn以一頭亂糟糟的白金色短發(fā)迅速走紅時,一眾傳媒都如獲至寶一般地,將她當成了劃時代的時裝偶像,幾近被捧成Twiggy、Kate Moss式的時尚Icon??僧斚戮陀匈|(zhì)疑是否過譽的聲音出現(xiàn)。事實上當初的擔心如今變成現(xiàn)實,今天的Agyness Deyn盡管仍是潮人樣板,但當初那份新奇與刺激,卻日漸稀松平常,導致她接連失去了Burberry等幾個廣告合約。
至于其他的“王子”們,則在追求轉(zhuǎn)型的同時,將潮流前沿的位置暫時讓開。Irina Lazareanu與其恩師Kate Moss的“癮君子”前男友Pete Doherty走到一起,便打算進軍音樂界,錄制一張據(jù)說是Folk曲風的專輯,所以只參與了巴黎三個品牌的演出;公開自己是“女同志”的Freja Beha Erichsen,則在巴黎時裝周和一向最偏愛她的Gucci上失蹤,卻出現(xiàn)在老家丹麥的斯德哥爾摩時裝周上,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。相反,當初在這幫“王子”中,特征不算最明顯的Anja Rubik,卻在剪短長發(fā)后才彰顯出自己的個性,越戰(zhàn)越勇,不但走遍各大品牌秀場,更代言了Giorgio Armani度假系列,可謂一枝獨秀。
這應(yīng)當歸罪于快餐文化的弊病,讓流行熱潮來得快,去得更快。所以,聰明如Agyness深諳眾人心理,才不斷改變自己的形象,先是將頭發(fā)留長,讓自己多了幾分嬌憨的少女味,甚至還一改擅長的中性形象,在《Vogue》韓國版封面上扮成“性感偶像”夢露,時時刻刻保持著新鮮感,才能保住時尚偶像的地位。
品牌口味主宰當紅面孔
事實上,無論“王子臉”還是“娃娃臉”,其流行與否真正的根源還是在于品牌。Freja的短發(fā)形象深受粉絲們歡迎,但卻得不到如Gucci這類充滿女人味的品牌的好感,就算找她擔當香水廣告的女主角,也得戴上長假發(fā),保持性感的“Gucci女人”形象。
“娃娃臉”在今季能夠再度走紅,并不在于說Agyness們就真的再也沒有市場,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整個市場大潮的走向。在如今經(jīng)濟低迷之時,時裝設(shè)計走向兩個極端,要不趨于低調(diào)保守,將經(jīng)典拿來復制再復制;要不就逃避現(xiàn)實,以過度的華麗表象去粉飾太平,正好符合了“娃娃臉”模特的特征,符合傳統(tǒng)審美而又沒有任何“殺傷力”的面孔,足以令看客們更直觀地將焦點聚集在服裝,而不是模特本身,這才是模特面孔改朝換代背后的真正主因。
廣告代言決定江湖地位
公開聲明不喜歡走秀的Kate Moss,長年占據(jù)Model Icon榜單的首位,正是因為她無數(shù)的廣告代言。6個90年代超模為LouisVuitton躺在汽車上拍攝廣告,立刻就恢復生機。更不用說那些急待上位的新鮮面孔們,若被這些大牌看中,身價立刻就能三級跳,正如當年被Prada看中的Sasha Pivovarova,今年這個幸運兒的名字叫做Ymre Stiekema,在Prada的早春系列廣告中獨自亮相,迅速就得到各界關(guān)注!